16、
“姐，要不要让公关先准备一下？”
说着，可颂的手指嗒嗒地敲动手机屏幕，在和陈康子的聊天页面上敲出一行字。
“不用。”姜月斩钉截铁。
可颂不明白：“为什么呀？”
原因很简单，利益。
姜月刚复出，正踩在风口浪尖上，又加盟了这部万众期待的网剧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。
此时此刻，她若有任何爆料，公司都不会压着。
黑红也是红，红即热度，热度即财富。
哪家经纪公司不是靠热度赚钱？
姜月解释完，可颂恍然：“所以公司也不管了？”
“是啊。只需要等到舆论发酵到最沸腾的时候，出面发出一份澄清声明，就当是公关过了。”
但群众看过热闹就散了，谁会留下来听你解释？
两年前，姜月也是这样被一点一点推进深渊，最终摔得粉身碎骨。
道理弄明白，可颂只会更焦急：“那怎么行！不知道的，都还以为黑料实锤了。”
反观之下，姜月出奇淡定：“别急，慢慢来。”
可颂：“？？”
明知道别人准备黑你，居然还能坐视不理？
唯一的解释，只有……
可颂试探：“姐，你是不是有应对措施了？”
姜月回以一笑：“我还挺想看看，他们准备爆我什么料。”
“Cut！”
“大家辛苦了，今晚好好休息。”
大夜戏拍完，已经是凌晨四点多。
好不容易收工，现场的道具也不用收了，反正再过两个小时又要再开工。剧组里近一半的人干脆都不睡觉，开几瓶功能饮料准备彻底通宵。
甚至有人搭起牌局，斗地主斗到天亮。
十分钟后，一辆大型面包车开进足球场旁临时搭起的摄影棚里。
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，只见车上下来几个厨师模样的人，联手从后车厢抬出十来个金属保温箱，全搁在小推车上。
还分成了好几队，朝各个方向去。
香！
一股鲜辣的气味直接飘进棚里，香得在场的人全咽了咽口水。
是小龙虾的香气！
导演不负其身材，在空中猛吸鼻子嗅了嗅，率先开口：“是谁这么贴心叫了夜宵呀？”
“不知道。是谁啊？”
“哎，那不是姜月的小助理吗？”眼尖的人指向门口，大声说。
小推车一路朝内，可颂和厨师们分工合作，将早已分盒装好的小龙虾一一分给通宵的工作人员。
“拍戏辛苦了，吃点夜宵补充能量。”
“月姐让大家不用客气，不够车上还有。”
推车越来越近，可颂取出两大盒走到导演面前：“导演辛苦了。”
导演憨笑，不好意思地接过：“姜月还没回去呢？”
今晚姜月是有一场戏要拍，但还不到九点多久完美收工了。
“姐正在车里休息。”可颂说着，继续给其他人派小龙虾，“她说剧组今天拍大夜戏实在很辛苦，所以请大家吃夜宵，犒劳各位的努力。”
导演感慨：“哎，真是有心！”
拍了几年戏，还没见过哪个演员愿意主动掏钱请剧组吃夜宵的。
一轮小龙虾派完，箱子里还剩十来盒。
可颂也不带走，就搁在导演的身后，又说：“大伙们喝酒吗？车上还有几打啤酒。”
又有小龙虾，又有啤酒，通宵的人瞬间精神抖擞。
“喝！”
“还有啤酒？来来来！”
可颂应声：“那我去拿。”
说是几打，一扛下车就是好几箱。
今早说要拍大夜，剧组的大伙们一副颓丧的样子。现在倒好，一个个越吃越来劲儿，巴不得再来几天大夜。
“你们可别得寸进尺啊！”导演吃得满嘴油光，拍戏以来头一次笑得合不拢嘴：“为人处世不要太苛刻，适可而止。”
表面说的是他们贪心夜宵，其实是指之前苛待姜月的事。
在场的人有的点头，有的称是，又聊开了：
“这小龙虾真够味儿！”
“改天我要去问问月姐，是哪家卖的小龙虾。”
“问了记得告诉我啊！”
全组夜宵搞定，可颂没有久留，客套几句后转身走向小树林。
回到房车，开门便见姜月靠在沙发上阖眼小憩，手上还捧着剧本。
可颂问：“姐，怎么不把床放下来睡？”
姜月幽幽转醒：“睡不着。”
她有个坏毛病，但凡是在公共场合，即便有信得过的人寸步不离守着，再怎么安心也睡不着。
“待会儿还要拍早场，再眯一会儿？”可颂说。
早场六点开拍，五点半就要化妆换衣服。要是想睡，现在还能眯个一小时。
姜月摆摆手：“不用。”
今天拍完早场，下场戏就是明天。要休息，今晚再说。
可颂也一晚没睡，贵在年轻精力旺盛，丝毫不见疲惫。她拉上车门，有些兴奋过头：“姐，亏你能想到要给剧组送夜宵。要是换作别人，杀青后肯定和剧组老死不相往来。”
姜月勾唇：“是星途要为难我，和剧组无关。”
何况导演本身也是娱乐圈中的一大资源，她又何必跟资源过不去？
“说的也是。”
可颂还想说什么，车门突然想起叩叩声。
姜月把食指抵在唇上，示意噤声。
一把软糯的女声响起：“月姐，我是珊瑚。”
可颂的脸上浮现疑惑，冲姜月唇语：她怎么来了？
姜月摇头。
等不到回应，珊瑚又说：“月姐你在吗？我想跟你对一下剧本。”
前天头次遇见的时候，珊瑚的经纪人还当着姜月的面说要保持距离。现在倒肯让珊瑚过来对剧本了？
“开门吧。”姜月说。
可颂很听话地打开门。
车外的小姑娘素颜朝天，青春洋溢的小脸还有几分婴儿肥，眉眼稚嫩。
姜月微笑：“抱歉，刚刚在休息没听见。”
“不不不，是我该说对不起。”珊瑚把头摇成拨浪鼓，“这个钟点还来找你。”
姜月的身子朝前倾，伸出手：“上车吧，外面热。”
珊瑚眼里有光闪烁，牢牢握住她的手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，珊瑚对这位‘陈年黑料’满天飞的前辈充满了好感。头一次相见，她就觉得姜月绝不是别人嘴里的会‘耍大牌、凹人设’的人。
现在更佐证了自己想法。
姜月不单演技好，私底下更是个很温柔没架子的人。
“这句台词会难一点。”姜月正手把手引导珊瑚代入角色情绪，“从怀疑不信，到见到男主之后，发现对方就是自己的理想型。”
珊瑚认真听着：“嗯嗯。”
姜月合上剧本，稍稍侧身和她面对面：“来，试试看。”
一句台词，试了七八次，终于过关。
珊瑚叹了口气。
“不用丧气，多练习就好。”姜月安慰。
珊瑚望向她，眸中尽是小星星：“我要是能像月姐一样就好了。”
“像我？”
姜月可想不出像她有什么好的。
“是啊。”珊瑚不掩艳羡之情，情不自禁拉住姜月的手，“月姐的演技又好，性格也温柔，而且长得还漂亮。”
是她见过最漂亮的女人。
姜月笑眯眯：“演技可以磨练，性格可以改变，而且你也很好看啊。”
可小姑娘自己好像并不觉得，低头不说话。
“但你平时的妆容，不是很搭你的气质。”姜月一语道破。
珊瑚属于现下娱乐圈很吃香的甜美型，可造型师总喜欢把她往轻熟女的方向带，就显得过犹不及。
珊瑚动了动嘴巴，小声说：“嗯……”
她知道，可她一个十八线小演员，哪有权利换造型师？
“你可以自己动手改，稍微调整一下就会好很多的。”姜月冲可颂勾勾手指，“把化妆箱给我。”
化妆箱一打开，清一色的‘贵妇牌’。
‘贵妇牌’还不什么，箱内最惹眼的是M’s旗下唯独仅有的化妆品牌：Meta。
Meta还未入驻中国市场，要买只能去国外专柜选购，可姜月的化妆箱里竟然有一整套、一整套！
一整套就算了。
还是准备今年秋冬推出，未正式发行的最系列！
“月姐，Meta的秋冬系列还没上市吧？”珊瑚以为自己看错了，拿起一盒气垫粉底。
Meta包装的最大特色：贵气。
烫金Logo，磨砂质感，还有被行内人称为‘梅塔白’的几近月色的特有色调，拿到光线下一转便会呈现出流光。
根本不可能仿制！
“哦，我有个亲戚和他们公司的高层认识。”姜月随口揭过。
总不能直接告诉珊瑚，她的老公是盛明楼，别说是Meta的未上市产品，连绝版产品都能为她再进生产链。
见她放下气垫粉底后仍依依不舍，姜月问：“你很喜欢这个牌子？”
珊瑚点头：“圈内的化妆师都说，Meta的化妆品特别好用，可就是要到国外才能买，还贵。我只用过一次，质感远胜其他牌子……”
唯一一次用这个牌子上全妆，还是为了在影视节上走红毯。
姜月拿出箱里的整套Meta，放到珊瑚手里：“送给你了。”
珊瑚咽了咽口水：“送、送给我？！”
“嗯，你不是很喜欢吗？”姜月微笑。
她若还想要，和老公撒个娇就行，不必跑到国外。
珊瑚连说了好几声谢谢，激动得结巴。
“姐！”一旁瘫在沙发上刷微博的可颂突然挺尸，声音冲破云霄。
珊瑚肩头一抖。
姜月也被吓到：“有话好好说，别突然叫出声。”
“你快看微博热搜！”可颂瞬间神经紧绷，急得就差把手机直接拍她脸上。
有必要这么慌张吗？
姜月接过手机一看——
微博热搜实时排行第五：#姜月勾搭三字弟弟
后面还带了个‘爆’的标签。
啧，大半夜的，是谁这么好心送她空降热搜啊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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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，可颂的手指嗒嗒地敲动手机屏幕，在和陈康子的聊天页面上敲出一行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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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颂不明白：“为什么呀？”
原因很简单，利益。
姜月刚复出，正踩在风口浪尖上，又加盟了这部万众期待的网剧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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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家经纪公司不是靠热度赚钱？
姜月解释完，可颂恍然：“所以公司也不管了？”
“是啊。只需要等到舆论发酵到最沸腾的时候，出面发出一份澄清声明，就当是公关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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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年前，姜月也是这样被一点一点推进深渊，最终摔得粉身碎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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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观之下，姜月出奇淡定：“别急，慢慢来。”
可颂：“？？”
明知道别人准备黑你，居然还能坐视不理？
唯一的解释，只有……
可颂试探：“姐，你是不是有应对措施了？”
姜月回以一笑：“我还挺想看看，他们准备爆我什么料。”
“Cut！”
“大家辛苦了，今晚好好休息。”
大夜戏拍完，已经是凌晨四点多。
好不容易收工，现场的道具也不用收了，反正再过两个小时又要再开工。剧组里近一半的人干脆都不睡觉，开几瓶功能饮料准备彻底通宵。
甚至有人搭起牌局，斗地主斗到天亮。
十分钟后，一辆大型面包车开进足球场旁临时搭起的摄影棚里。
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，只见车上下来几个厨师模样的人，联手从后车厢抬出十来个金属保温箱，全搁在小推车上。
还分成了好几队，朝各个方向去。
香！
一股鲜辣的气味直接飘进棚里，香得在场的人全咽了咽口水。
是小龙虾的香气！
导演不负其身材，在空中猛吸鼻子嗅了嗅，率先开口：“是谁这么贴心叫了夜宵呀？”
“不知道。是谁啊？”
“哎，那不是姜月的小助理吗？”眼尖的人指向门口，大声说。
小推车一路朝内，可颂和厨师们分工合作，将早已分盒装好的小龙虾一一分给通宵的工作人员。
“拍戏辛苦了，吃点夜宵补充能量。”
“月姐让大家不用客气，不够车上还有。”
推车越来越近，可颂取出两大盒走到导演面前：“导演辛苦了。”
导演憨笑，不好意思地接过：“姜月还没回去呢？”
今晚姜月是有一场戏要拍，但还不到九点多久完美收工了。
“姐正在车里休息。”可颂说着，继续给其他人派小龙虾，“她说剧组今天拍大夜戏实在很辛苦，所以请大家吃夜宵，犒劳各位的努力。”
导演感慨：“哎，真是有心！”
拍了几年戏，还没见过哪个演员愿意主动掏钱请剧组吃夜宵的。
一轮小龙虾派完，箱子里还剩十来盒。
可颂也不带走，就搁在导演的身后，又说：“大伙们喝酒吗？车上还有几打啤酒。”
又有小龙虾，又有啤酒，通宵的人瞬间精神抖擞。
“喝！”
“还有啤酒？来来来！”
可颂应声：“那我去拿。”
说是几打，一扛下车就是好几箱。
今早说要拍大夜，剧组的大伙们一副颓丧的样子。现在倒好，一个个越吃越来劲儿，巴不得再来几天大夜。
“你们可别得寸进尺啊！”导演吃得满嘴油光，拍戏以来头一次笑得合不拢嘴：“为人处世不要太苛刻，适可而止。”
表面说的是他们贪心夜宵，其实是指之前苛待姜月的事。
在场的人有的点头，有的称是，又聊开了：
“这小龙虾真够味儿！”
“改天我要去问问月姐，是哪家卖的小龙虾。”
“问了记得告诉我啊！”
全组夜宵搞定，可颂没有久留，客套几句后转身走向小树林。
回到房车，开门便见姜月靠在沙发上阖眼小憩，手上还捧着剧本。
可颂问：“姐，怎么不把床放下来睡？”
姜月幽幽转醒：“睡不着。”
她有个坏毛病，但凡是在公共场合，即便有信得过的人寸步不离守着，再怎么安心也睡不着。
“待会儿还要拍早场，再眯一会儿？”可颂说。
早场六点开拍，五点半就要化妆换衣服。要是想睡，现在还能眯个一小时。
姜月摆摆手：“不用。”
今天拍完早场，下场戏就是明天。要休息，今晚再说。
可颂也一晚没睡，贵在年轻精力旺盛，丝毫不见疲惫。她拉上车门，有些兴奋过头：“姐，亏你能想到要给剧组送夜宵。要是换作别人，杀青后肯定和剧组老死不相往来。”
姜月勾唇：“是星途要为难我，和剧组无关。”
何况导演本身也是娱乐圈中的一大资源，她又何必跟资源过不去？
“说的也是。”
可颂还想说什么，车门突然想起叩叩声。
姜月把食指抵在唇上，示意噤声。
一把软糯的女声响起：“月姐，我是珊瑚。”
可颂的脸上浮现疑惑，冲姜月唇语：她怎么来了？
姜月摇头。
等不到回应，珊瑚又说：“月姐你在吗？我想跟你对一下剧本。”
前天头次遇见的时候，珊瑚的经纪人还当着姜月的面说要保持距离。现在倒肯让珊瑚过来对剧本了？
“开门吧。”姜月说。
可颂很听话地打开门。
车外的小姑娘素颜朝天，青春洋溢的小脸还有几分婴儿肥，眉眼稚嫩。
姜月微笑：“抱歉，刚刚在休息没听见。”
“不不不，是我该说对不起。”珊瑚把头摇成拨浪鼓，“这个钟点还来找你。”
姜月的身子朝前倾，伸出手：“上车吧，外面热。”
珊瑚眼里有光闪烁，牢牢握住她的手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，珊瑚对这位‘陈年黑料’满天飞的前辈充满了好感。头一次相见，她就觉得姜月绝不是别人嘴里的会‘耍大牌、凹人设’的人。
现在更佐证了自己想法。
姜月不单演技好，私底下更是个很温柔没架子的人。
“这句台词会难一点。”姜月正手把手引导珊瑚代入角色情绪，“从怀疑不信，到见到男主之后，发现对方就是自己的理想型。”
珊瑚认真听着：“嗯嗯。”
姜月合上剧本，稍稍侧身和她面对面：“来，试试看。”
一句台词，试了七八次，终于过关。
珊瑚叹了口气。
“不用丧气，多练习就好。”姜月安慰。
珊瑚望向她，眸中尽是小星星：“我要是能像月姐一样就好了。”
“像我？”
姜月可想不出像她有什么好的。
“是啊。”珊瑚不掩艳羡之情，情不自禁拉住姜月的手，“月姐的演技又好，性格也温柔，而且长得还漂亮。”
是她见过最漂亮的女人。
姜月笑眯眯：“演技可以磨练，性格可以改变，而且你也很好看啊。”
可小姑娘自己好像并不觉得，低头不说话。
“但你平时的妆容，不是很搭你的气质。”姜月一语道破。
珊瑚属于现下娱乐圈很吃香的甜美型，可造型师总喜欢把她往轻熟女的方向带，就显得过犹不及。
珊瑚动了动嘴巴，小声说：“嗯……”
她知道，可她一个十八线小演员，哪有权利换造型师？
“你可以自己动手改，稍微调整一下就会好很多的。”姜月冲可颂勾勾手指，“把化妆箱给我。”
化妆箱一打开，清一色的‘贵妇牌’。
‘贵妇牌’还不什么，箱内最惹眼的是M’s旗下唯独仅有的化妆品牌：Meta。
Meta还未入驻中国市场，要买只能去国外专柜选购，可姜月的化妆箱里竟然有一整套、一整套！
一整套就算了。
还是准备今年秋冬推出，未正式发行的最系列！
“月姐，Meta的秋冬系列还没上市吧？”珊瑚以为自己看错了，拿起一盒气垫粉底。
Meta包装的最大特色：贵气。
烫金Logo，磨砂质感，还有被行内人称为‘梅塔白’的几近月色的特有色调，拿到光线下一转便会呈现出流光。
根本不可能仿制！
“哦，我有个亲戚和他们公司的高层认识。”姜月随口揭过。
总不能直接告诉珊瑚，她的老公是盛明楼，别说是Meta的未上市产品，连绝版产品都能为她再进生产链。
见她放下气垫粉底后仍依依不舍，姜月问：“你很喜欢这个牌子？”
珊瑚点头：“圈内的化妆师都说，Meta的化妆品特别好用，可就是要到国外才能买，还贵。我只用过一次，质感远胜其他牌子……”
唯一一次用这个牌子上全妆，还是为了在影视节上走红毯。
姜月拿出箱里的整套Meta，放到珊瑚手里：“送给你了。”
珊瑚咽了咽口水：“送、送给我？！”
“嗯，你不是很喜欢吗？”姜月微笑。
她若还想要，和老公撒个娇就行，不必跑到国外。
珊瑚连说了好几声谢谢，激动得结巴。
“姐！”一旁瘫在沙发上刷微博的可颂突然挺尸，声音冲破云霄。
珊瑚肩头一抖。
姜月也被吓到：“有话好好说，别突然叫出声。”
“你快看微博热搜！”可颂瞬间神经紧绷，急得就差把手机直接拍她脸上。
有必要这么慌张吗？
姜月接过手机一看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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